“”
姐姐最是不会说谎 ,不会掩饰,见她听见这句明显是玩笑的话后,没有反驳而是真的露出宛若被猜中的神情,贺驰亦心里巨浪滔天。
还真是,想他想成的这个样子。
这还得了
她在想自己,姐姐她夜晚睡不着的是因为他贺驰亦觉得心脏快要兴奋地跳出来。
姐姐身上的睡衣也是不久前新买的,她之前家用的东西几乎全扔了。
现在穿的睡衣,薄薄蕾丝款,将姐姐的身体线条完全勾勒出来,呼之欲出的美。
贺驰亦的喉结上下翻滚,眼神汹涌着点滴暗色。
为了让自己尽可能不要吓到她。
“我有点困,”
“能借姐姐的浴室,方便洗个澡么”他松了松领带,将话题带到别处。
领口大开,露出脖颈处一大片勾人的肌理。
姐姐的脸很红,磕磕巴巴地说好,
“你先等会。”
说完转身就去帮他放洗澡水。
看着女人逃也似的动作,又不会吃了她,贺驰亦失笑。
姐姐正在浴缸里试水温,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了。
贺驰亦光着上肢走进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浴室里面,上回只是在外面的侧间洗漱。
“”姐姐察觉他走进来,失神了一瞬。
起身差点儿摔。
贺驰亦眼疾手快,搂住姐姐的腰。
盈盈一握。
“小心点儿,”他呵笑一声。
姐姐闹了一个大红脸。
“水,水温正好。”她将头发拢至耳后,想出去。
可贺驰亦径直跨进水池,伸手抓住姐姐的手腕。
姐姐想赶紧出去的步伐被打断。
“我很累,姐姐。”他的声色很沉,眉头微微皱着,整个人坐在小浴缸里,背部抵着浴缸的陶瓷边缘。
“可以,帮帮我么”
他的尾调透着楚楚可怜,让人没法儿拒绝。
帮什么帮洗澡。
这样的境遇其实不应该是第一次,且他已经期待无数次了。
记忆隔得有些久远了,那应该是初见。
从小娇生惯养的骆家二少爷喝得酩酊大醉,包厢里基本上也都醉倒了一片,小少爷将头埋进深夜冒雪前来接他的女人胸口中,那会儿他已经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毫不避讳,炫耀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姐姐,你回去帮我洗澡的浑话来。
贺驰亦承认,那时的他妒忌万分,而今更甚。
“我想姐姐帮我擦擦身体。”
“可以么,姐姐”他在祈求。
“”姐姐看着他,蓦然咬住了唇瓣。
洗完澡,贺驰亦光着上肢坐在沙发。
头发湿漉漉还在滴水,姐姐坐在身后帮他擦头发,忽然,姐姐注意到在他的脊背上,有一块十分突兀难看的疤痕。
椭圆形状的,似乎是年代久远,随着时间淡化很多,不然看起来会更加狰狞触目惊心。
姐姐有些莫名,试着用手指去触碰,隐隐约约又看见伤疤附近,有一些淡化痕迹的狭长印子,就像是用皮鞭和棍子抽打过一样。
不细看的话,其实看不出来。
贺驰亦察觉到姐姐的目光。
他满不在乎地将头扭过去,“姐姐好奇”
她点点头,“嗯,是怎么弄的呀,看上去”
看上去很疼。
贺驰亦盘腿坐,闻言无所谓地转了两下脖子“被烟烫的。”
姐姐一愣“”
似乎对于女人的反应是意料之内。
贺驰亦继续解释说“小时候长的快,伤口也愈合的快,但也抵不住同一个地方被天天用烟卷烫。”
他口吻神情如常,一丁点的不堪都没有,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
小时候受到太多病态的对待,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认知是麻木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怎么样弄死贺仲庭,也就是贺老爷子。
麻木成长,漠然周遭的一切。
姐姐盯着他脊梁骨上年深日久的陈旧疤痕,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一动,紧接着她做了一件十分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倾身,对着那块伤痕,虔诚地吻了一下。
本该是一具完美至极的身体,骨架肌肉哪儿哪儿都精雕细琢,可是却被这道伤疤给毁了。
贺驰亦感受到这个带着缱绻怜惜之情的吻,他的心在发颤。
姐姐结束这个吻,还没有来得及摆正身体,突然就被他压在身下天旋地转。
上下势陡然换了角色。
青年压在她的正上方,将她的双手单掌握住放置头顶。
女人嘴巴半张,下巴处昂起的弧度脆弱而精致。
她惊呼一声
贺驰亦磨了磨牙,在姐姐耳边一字一顿“我的好姐姐,你,在勾引我吗”
“嗯,姐姐是要玩死我吗”
姐姐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
噫呜噫呜地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
“是姐姐先开始的,别怪我”
他咬牙,话还没说完,就对着女人秾色的唇瓣,用力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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