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养婢 初七 5929 字 4个月前

可她不依,对他的安抚不爲所动,使出劲,将他强壮的身躯推离一些,她往自己腿间处看去,不看还好,越看是越吃惊,因爲她那儿……竟然正插着东西!

它没有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所以她认得那是什么!

“那是魔!”那是梦魔!会让人活活痛死的梦魔,果然!她真的好痛,她会死掉的。

他止住她的挣紮,没好气的回道:“这不是魔!傻丫头。”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才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分身,可如今就算她痛,他也不准她说不要了。

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用自己的胸膛宽阔许多的优势,半是强压着身下的离儿,空出的手,也没闲置,探到两人交合之处,找到那正敏感不已的小核,他或轻或重的拧着,揉着,逗着她娇吟出声。

“啊……啊……大少爷……嗯……别啊……”被他抓着自己的弱点,她下意识的夹紧环着他腰上的两条白腿,连带着她体内的肌肉也一并紧缩。

“乖……放松,身子再开点……别夹着……”他额边的汗终于滑落,形成珠滴,落在她的胸前。

他的挑逗与忍让,终于有了些回馈,在她乖巧的配合下,当她放软身子后,他也顺势直入。

“唔嗯……啊……大少爷……”

富有弹性的内壁,接受了这个不请自来的硬物,强迫着收缩再收缩,慢慢的、紧紧的、完整的,包容了它。

成功达阵后,并没有就此可以舒心了,他爲她隐忍着奔驰的欲望,也爲自己往后的性福铺路着。

“往后不会再疼了,对不起……离儿……”他拿出练了几年,哄离儿这孩子的真功夫,虽然许久没用,但也算宝刀未老。

没一会,身下的人儿也被诱发起情欲,身子开始躁动,“大……大少爷……”

他试了试,在她腿间摆动自己的腰臀,只见她粉颊更添欲色,他才放心的加重速度与力道。

全程他只用心在她的丝毫反应上,对自己的情欲仍是不敢太过放任。

他带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初爲人事的处子感受到欢愉的美好。

终于在她再也承受不住潮汐的高起高落后,在瑞木修言怀里,她体验到身体迸出火花的感觉,是这么让人沈迷且回味,而他也随即交出自己,用最真切的情意,化作滚滚热烫,灌进她体内的深处。

“大少爷--少爷!”

从房门外传进到床榻里的声音,虽没高声叫嚷,却听得出来人的急躁。

瑞木修言认出这个声音,是冯叔,定是有要事禀告,才会在如此深夜冒昧来扰。

摸着黑,瑞木修言用软毯将离儿光裸的身子包个紧实,这才放心下床,他披上单衣,开了门,却不让冯叔入内。

冯叔敏锐的感觉出来,大少爷不愿他入室的原因,肯定和离儿有关。有时他也会打趣的想,大少爷何时才会收了心仪已久的离儿入房呢?

想归想,但他可不像袁老头,敢把大少爷的事挂在嘴上,肆无忌惮的揶揄。

“冯叔,是伯楚那批茶货的事?”

冯叔历经风霜的脸,有一丝疲态,可精神还是十分高昂,他点头的说:“在北山茶仓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伯楚少爷令人将这批上等云雾再分出等级,一分爲二,其中就有福缘管事审查的部分,其他皆不知去向。”

“那往贵州的茶货呢?”

“似是由伯源少爷领队,昨晚已从北山出发了。”

冒夜启程,有疑有虑,看来那两人背着他的旨意行事,肯定另有图谋,如今上等云雾在伯楚手上,那伯源带出门的是什么?

“大少爷,我还听说,最近茶马司范大人常到茶庄里找伯楚少爷说事,两人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茶马司,茶引批验所大使,范重光。

当年不知用什么话来蛊惑他那两个庶弟背叛家门,走向破败之路,如今,事情还要再从来一遍吗?

其实在两年前的秋天,他曾有机会可以扳倒范重光,让范重光包袱款款,回老家种田去,只怪当时一念之仁间,他选择放过范重光,让当时还是清白的范重光,不莫名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只愿自己的人生从头来过,或许事有转机,他亦可扭转干坤,让憾事不再发生也说不定。

可这机运转到现在,还是走上原路,他才明白,命运一直不掌握在他手上。

“让伯楚立马到主厅见我。”

“是!”

瑞木修言转回房内,正想梳洗更衣,却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小人儿,早已在镜台边等候。

离儿单薄的身子仅着单衣,因爲急着要帮他处理琐事,所以无心打理自己,胸前的系带也是随意勾上,跟着她的动作,很快的就变得松垮,而那暗影深处,细白若隐若现。

“吵醒你了?”

他的声音,让她擡头,面对着与自己肌肤相亲过的男人,她脸上的红晕未退,又很快的染上新色。

“没呢!”

不愿承认,早在他一离开,她就已经清醒,却始终翻来覆去的,再无法入梦,恰巧听见他要往主厅去,便想着要替他更衣,好让他去处理事务,这才草草披上单衣下床的。

她看着面前的水盆,越想越不对,“这水脏了,我去换盆新的,很快就回来。”

她提起水盆,想也不想就要举步,却被他接手捧回,放到香几上。

“不必了,就这样用吧,不碍事。”

“这怎么行!”她没记错的话,这盆水已经让他用来给她抆身过了,怎么能再让他净身?

“难道你想这么出去?”手指一挑,松垮的系带轻易的被他拨落,绣花交领敞开,嫩乳不再躲藏。

她先是感觉到一股凉意,才想到要遮掩自己。

“啊!”她忍不住惊呼。

他乘机步步逼近,顺手就将她抱上镜台,力道有些过猛,她险些失了重心,回过神后,她仍在他的怀中。

大掌从藕臂下穿过,毫不客气的盈握住一只奶白,轻柔地揉搓起来。

这对可爱的小东西,从方才就不断地引诱着他,不好好疼惜,怎么说得过去?

宽阔的胸膛从单衣中显露,如今他和她一样都是衣不蔽体,一柔一刚的贴实,十分契合。

他既然如此大胆,她也不再矫情,小手反搭上他的肩,扬起小脸,迎接他给予的吻。

这个吻有他一贯的柔情,思思切切的辗转索求着她的甜蜜,欲将她融化在他怀里。

太过沈迷的结果,就是怎么被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他重新系好她胸前的交领,再放倒她的身子,盖上被毯后才说:“你先睡,我自个儿来就好。”

“可离儿想帮忙……”

他一笑,如沐春风,“你好好休息,缓了疼,就是帮忙了。”

他隐喻的话,成功的又带起她脸上的潮红,她躲进被里,只露出一双阵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着微光,他不疾不徐的打理自己,用她使用过的水,洁净全身。

她有一丝羞然,好似她的味道就这么染上他的身,如她的心,从此留恋不去。

离去前,他再走进床榻里头瞧她,坐在床沿处的他,本来还正正经经的端详着她,可才一会儿,他便将身躯下倾,全然的覆盖上她,鼻尖蹭着她的颈窝,贪恋的闻着她的体香,表明他不舍离开的心情。

另一方面,他也是故意拖些时间,官场与商场同义,让对方等越久,心越不耐,而对方的不耐便能助他谈事。

他们像一对鸳鸯夫妻,用头颈纠缠着对方,她仰卧在他的身下,咕哝的软语声从他怀中窜出,“大少爷要快去快回。”

她撒娇的语调,让他心软如水,“不问我要出去干啥?”

她对上他的眼,思考了一下才说:“不就爲了福缘管事说的茶引?的确事有蹊跷。”

“嗯?怎么说?”他好奇的问道。

“在送往福缘茶厅评比的云雾茶货,若是与茶引所表不符,那就轮爲私茶,这是大罪,伯楚少爷怎敢如此作爲?还将茶货公然拉上大街,若不是有人爲他撑腰,他岂敢这般胆大妄爲?”

瑞木修言欣慰了,见她对事情的敏感与透彻,也算没有白教她这么多年。“这事你说对了,而那人其心可议,恐怕事情并不单纯,就是他另有所!”

“那个他是谁?怎能这样行事?”

“我会查个清楚,这事,你别插手,知道吗?”

对着离儿再三叮嘱后,瑞木修言也起身离开寝室。

离儿以爲,两人分开不过几刻,了不起几个时刻,他便会回来。

可是当夜不仅是等不到他进门,就连晨时再睁眸,也不见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