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咒灵已经不在了。
从这里走,还有生还的希望
但是留在这里硬碰硬。
八成会死
就冲这个女人一出现就造成的种种异像来看,不是诅咒师就是咒灵甚至可能是诅咒
框
在伏黑惠击碎玻璃的时候,门外的女人再次将斧头批在了门板上直接将上半块门板批了个稀碎
“哼哼哼哼啦啦”
女人的歌声开始变得激动而又兴奋,她几乎是一边狰狞的嘶吼,一边将这单调的音节给完整的哼了出来
烟尘散去,一个满身是血的兔头女人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她手上拿着一把粘黏血肉、一看就是弄死过很多人的大斧头。
“啊啊啊啊啊”
青峰大辉好似一只被打翻的黑头鸭,悲剧的躺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等少年看到门外满脸狰狞笑容的兔头女时,身体被逃命本能驱动连忙双眼含着热泪连滚带爬的朝着伏黑惠和黄濑凉太的方向滚去。
“过来”
伏黑惠向着青峰大辉伸着手。
“快跳”
他还回头盯着双腿发软蹲在窗户边的黄濑凉太,大声的催促道。
“我不会摔死吧”
黄濑凉太声音颤抖,眼泪和鼻涕流了整整一脸。
他盯着下面咒灵路过而留下长长的血痕,声音颤抖;不确定的询问着伏黑惠。
“摔死还是被活活砍死你自己选”
伏黑惠崩溃的怒吼。
“我两个都不想选”
黄濑凉太了崩溃的一边哭,一边吼了回去
“妈的摔不死你相信我最严重就扭一下脚而已”
伏黑惠一把拉过青峰大辉的手,看着黄濑凉太怂成这个样子,还堵着窗口,脏话都骂出来了。
“啊啊啊”
门的那边,兔头女突然发出了一声沙哑凄厉的怒吼。
她一手提着斧头,一尔康手的伸向他们;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中留下了两行猩红发黑的血泪,直接将她半边眼白染成了两个被扎破了眼儿的血袋子。
“啊啊啊啊”
“哇哇哇啊啊啊”
兔头女一叫唤,青峰大辉和黄濑凉太两个人也跟着一起凄厉叫唤。
这三个人搞的像是在情歌对唱一样。
“”
黄濑凉太估计是被兔头女吓得浑身发软。
刚刚还死死卡在窗框上的手直接松了下来整个人宛如一只飞翔的鸭子,一边扑棱着自己不存在的翅膀,一边飙着泪水从窗户边跳了下去
“下一个跳”
伏黑惠见状,毫不含糊的将青峰大辉拎到了窗户边。
“啊”
青峰大辉根本都用不着伏黑惠。
他本人逃离的比任何人都强烈;直接挥洒着泪水“嗷”的一声、刨着腿、飞一样的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那晶莹剔透的泪水,还因为引力的原因,打在了伏黑惠的脸颊上。
框
门外的兔头女一脚踹碎了剩下的门板。
她脸上一片血淋淋,睁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伏黑惠。
黑暗之中,那双蓝眼睛就宛如地狱中幽幽的鬼火,正在将伏黑惠往死路上引去。
她二话不说就提着斧头,向着伏黑惠步步生风的走了过来
“去死”
伏黑惠将黄濑凉太留在这里的拖把杆,用射标木仓的姿势,直接向兔头女投掷而去
框
兔头女眼睛眨也不眨,直接提着手中斧头,将拖把杆给对劈。
而就在那一瞬间,伏黑惠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楼下,先是安静了一会;随后穿来了几个少年沉重的喘息声,还有急促的跑步声。
甜甜“”
“你是谁啊同行”
门外,一声男音让狂战士甜甜,回了头。
她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吊儿啷当的男人现在身后的走廊上,手上还提着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正在好奇的看着她。
“你也是来狩猎禅院家的那小子么”
男人玩弄着手上的人头,兴致勃勃的问道。
“”
面前的兔头女歪歪了脑袋,头上染血的兔耳朵僵直的立在头顶。
男人看着这个扛着斧头,奇怪的兔头女,皱了皱眉毛。
“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奇怪的问道。
“”
兔头女向着反方向再次歪了歪头;干裂染血的嘴唇上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微笑。
她伸着手,手臂上带着脏兮兮的乳胶手套,指了指男人手上提着的人头;看的男人脸上一阵嫌弃恶心的表情。
“你说这个啊。”
男人将手上的人头往半空中抛了抛,如同玩气球一般戏弄着它。
“这是刚刚在门口看到的保安大叔哦,我看他的脸长得还算端正,就把他的头割下来了可怜的老东西,死之前还哭着喊妈妈呢,他不会害羞吗”
人模狗样的男人玩弄着手中的人头,贼眉鼠眼的嘴上流露出了恶意的微笑;他甚至颇为得意的将人头摆正,展示给面前的兔头女看。
“”
“苏卡布列。”
兔头女歪着脑袋,双手举着斧头,手臂不自然的抽搐着;阴恻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听着陌生的语言,嘲讽而又不屑的看着面前穿的和捡破烂一样的兔头女。
“话说即便是同行,我们也不可能将猎物让给你,禅院家小子的人头,是我们的哦。”
男人一边将手中人类的残骸挂到了自己的腰间,一边笑嘻嘻的抽出腿边皮包中的西瓜刀。
“不说话嘛不说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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